会对维珍的身体有害……本王是否要将它拿走?”

不,他不是要拿荷花,他只是想要这样接近纪晚榕,再拥抱住她。

可惜不行了,他再也不能这样了。

维珍郡主猝不及防的看着墨桀城的动作,她缓缓抬起手,眼眸里有的是留恋和不舍。

她六岁开始就变成了这样,六岁之后便从没有看到过荷花。

纪晚榕将维珍郡主的表情收在了眼底,微微垂眸,才又接过了墨桀城手中的荷花。

“没事,虽然润初说的没错。可这荷花没什么花粉,气味也不浓烈,若是维珍喜欢,便留下好了。”

纪晚榕说完这话,便感觉自己的身边实在是太拥挤了。

左边是墨桀城,右边是赵润初,两个人虽没有说话,可眼神却在交锋,似乎已经厮杀了几万次了。

而尚且躺在病榻上的维珍郡主,却也没有闲着,长长的睫毛扑哧扑哧的,便盯着他们三个人。

就差在她床榻边摆上西瓜了。

纪晚榕长长的吸了一口气,给维珍郡主测好了最后一项指标,便从两人的身边挤了出去。

墨桀城的反应极快,跟在纪晚榕的身后便出了门,那模样仿佛是恶狗看见了骨头。

赵润初一愣,随即也赶上。

维珍郡主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,便瞧见自己眼前的人,一溜烟的全部都消失了没影了。

纪晚榕的脚步很快,墨桀城看着她的背影,脚步一迈,长臂一伸,便拦在了她的身前。

纪晚榕见自己前进的路被挡着了,脚步猛地一顿,微微拧了拧眉心,抬起头来看他。

墨桀城见自己终于拦住了纪晚榕,深吸了一口气,又张了张嘴。

原本满心满意的话,此刻站在她面前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,于是墨桀城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,将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放在了纪晚榕的面前。

纪晚榕看见的便是一束海棠花。

红红火火的海棠花,开得热烈又灿烂,不知道到底是怎么,才让它舍得在冬天开得这样恣意。

“你最喜欢的花,送给你。还有,对不起,是我从前对不起你,我错的彻底。”

墨桀城见纪晚榕不说话,也怕她拒绝,心中生出了一些惶恐,他抢先在纪晚榕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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